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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桌对面，顾NN正热情拉着苏母翻相簿。「看这张！焱焱三岁跳天鹅湖！纱裙还是老亲家扯窗帘布做的！」发h照片里，粉雕玉琢的男孩头顶天鹅羽冠，PGU后头缝着歪扭的羽毛，圆润的左T侧赫然露出浅褐sE胎记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淼一个没忍住，咬着筷子尖「噗嗤」一声笑了出来。她立刻感觉到桌下，自己的皮鞋被某人的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挑眉瞪了回去，却发现顾焱虽然脸上还维持着滴水不漏的微笑，但耳根已经悄悄泛起了一层可疑的红sE。看到他强装镇定的样子，苏淼恶作剧心起，手指在桌下飞快地滑动手机萤幕，打出一行字：

        【天鹅王子殿下，请问需要一根羽毛掸子来帮您打理一下您尊贵的尾羽吗？】

        顾焱看了一眼手机弹出的讯息，面不改sE地继续给苏母添茶后，然后手指飞快盲打，一条回讯让苏淼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，呛得眼泪直流。

        【b起我的羽毛，建议你先关心一下某人的国防部内部网路观影纪录。需要我提供一份专业的痕迹清除服务报价单吗？】

        「哎呀呀，你看这两个孩子，感情多好啊，说几句话都能笑成这样。」苏母欣慰地用纸巾擦着眼角，完全没有看见桌下两人互相猛踹的皮鞋，和手机萤幕上那刀光剑影、你来我往的无声战斗。

        宴席散时，顾焱被三兄弟堵在玄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下周金融科技峰会，顾总赏光？」大哥苏磊递出烫金请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巧了，我是本次峰会的网路安全顾问。」二哥苏鑫晃着U盘状的g扰器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哥苏森则默默将h铜门把捏成了麻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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