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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是我第一次跟方总出席社交应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跟在她身边，称职的扮演好助理的角sE，跟平常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，该按时候拿出的报告资料换成了香槟点心，她的犀利严谨变成了礼貌的寒暄问候。

        真说起来，我还是喜欢跟她一起工作多一点，虽然她在工作时几乎没有笑容……但至少那是真实的她，b起这种场面笑，我宁可挨骂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开心的笑，b哭更让人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到哪都带着我，不时确认我是否紧紧跟在她身边，刚开始我有些不明所以，直到前来跟她攀谈的某企业少东问她是否有合作的可能，然後想跟我要名片被她拒绝时，我才懂她要我「跟好」的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一跟着我走进来时我就注意到那些富二代看你的眼神，你太有x1引力了……这是我失算的地方。」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方总的意思是……以後我出席这种场合应该素颜不化妆？」我故意这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藉由这样的玩笑换得她真心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成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当然不是！」她忍住大笑的冲动，「你怎麽看都是个美人胚子，只是没想到等级这麽高。」她笑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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