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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笑容浮现在人偶的脸上——人偶的脸是极漂亮的,然而这笑容也因此显露出更大的诡异来。
“好啊,来笑啊!”人偶师开心地拍着手道,“就像这样笑,不就能和你生前一样么?你站在我身边,还在笑,而我们,还是像之前那样要好的朋友啊!”
林槐站在台阶下,默默地看着这堪称诡异的一幕。他只能看见人偶,也只能听见人偶师的声音。在人偶能看向他的方向前,林槐已经用一尊雕像,遮挡住了自己的身形。
“真是悲哀的死亡方式。”他不带什么感情地自言自语道,“死了之后,身体还要被人拿来当做玩具用么?你不是奸商么,夏星野,你居然没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么?”
夏星野毋庸置疑已经是一具死物。而林槐对此也并没有什么悲伤或惋惜之意,他对此人,原本就没有什么好感。只是……
他着实觉得,人偶师令他恶心。
林槐依靠着满城的血手印避开了绝大多数人的碰撞。最后,他在日落前回到了宾馆——宾馆里,他依旧没有看见楚天舒,也没有听见他的声音。
这种世上仿佛只有他一个人的感觉真是诡异极了——林槐不害怕孤独,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害怕孤独过。毕竟在那或许是伪造、或许是真实的位于荒井里的过去里,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着过来的。可他偏偏坐在这个房间里,却觉得这里不该是这样的——只有一个人的房间,太空了,也太大了。
“我得快点儿想办法恢复自己的视力。”林槐咕哝着。
他从床上下来,从箱子里再次找出了那瓶香水,把它托在手心里。他记得自己上回失去视力前,所最后碰见的东西,就是这瓶香水。
“拧开它看看。”林槐这样告诉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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