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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偶:……
“在厉鬼排斥身体时,身体也会排斥厉鬼。想要融合好却又不损伤身体,只有一个办法——那就是失去所有的能力,成为真真正正的人类,甚至由于两者不断粗粝磨合着的副作用,最终形成的人还会比普通人更虚弱一些,就像……”
“就像安嘉和和比利王的婚姻?”
“就像安嘉和……等等,比利王是谁??”
林槐回答:“比利王是一名战斗高手,安嘉和也是。”
木偶深以为然,兴高采烈,且学到了一个新的修辞方式:“对,就像比利王和安嘉和那样!”
林槐看着重复着这个修辞的木偶,和它默默地击了一下掌。
“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了,”林槐若有所思道,“假如这具身体原本属于另一个人,我如今应该是‘林槐序冷月葬诗魂’,而不是‘林槐序倒拔垂杨柳’?所以……”
“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——你所得到的这具身体,原本就是没有灵魂的!”
原本平静的黑白棋盘面晃了晃,然后又晃了晃。林槐端立于棋盘之上,他捂着脑袋,眼前不断出现光怪陆离的场景。
他仿佛看见了一具身体——一具没有灵魂、没有感情、只是维持着最基本的生理活动的身体,在日记上,麻木而机械地写下了一段毫无意义的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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