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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即火冒三丈,恶狠狠道:“他还敢登我黄府的门,老子打断他的狗腿。”
明雪晗就是要他这样气急败坏,当即作惊讶状,道:“琏爷,您怎么骂县令大人是狗呢。”
黄琏从来没有把贾槐安放在眼里,但是贾槐安再不济也是本县知府,堂堂七品朝庭命官,比自己这个没有品级的典使要官大好多。
暗地里给穿穿小鞋,使使绊子也就算了。
大庭广众的咒骂那可就贻笑大方了。
明雪晗却是不怕死的继续火上添油,“琏爷,县令大人虽说平日有些躲懒,样样都要您琏爷操心费力,可您也得担待着啊。不过县令大人向来性子软和,估计不会往心里去,只当是您吃醉了说酒话。”
明雪晗字字句句虽是捧着黄琏,却也是字字句句控诉他越俎代庖。
她连珠炮似的,将昨天的事真真假假吆喝一遍。
声音即清又脆,根本不给黄琏插嘴的机会。
这样街上所有人都知道了,黄琏的酒楼就损坏了些桌椅,就要人赔二百两银,县令出面也不通融。
只是黄家的势力大家都忌惮着,即使心里这般想,也不敢说出来。
不过这也没有关系,明雪晗的目的只是要揭了他这层虚伪的皮,让他再不敢自居好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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