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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有些区别吧。”赵惜月轻声开口道，“我们发呆是在想事情，赵信不像是在发呆啊，好像是有很重的心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媚，你知道么？”江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廖明媚就是故作不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其实清楚是赵信的账号出了些问题，但这种事儿其实对普通人而言算不上什么大事，就算是被回收，大不了就重新注册就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顶多就是少了一些联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廖明媚很清楚，赵信的联系人中都是神仙。

        聪慧的她其实已经想到了某种可能性，她不能乱说。不管柳言她们跟赵信关系多么亲近，天庭、地府这种事情说出来还是太过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赵信的秘密，她知道了就要替他保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会不会是和缉妖大队有关。”沉吟了半晌，廖明媚找了个事情搪塞道，“他白天的时候不是跟缉妖大队的人走的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啊，回来的时候很好啊。”柳言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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